祁狅坚持不肯让郎中医治,奚娆也并未强迫,只是请郎中留下一瓶烫伤膏,便请人回去了。
并且,没有追问缘由。
祁狅心慌得很,一方面担心已经引起了奚娆的怀疑,一方面又心中酸涩,觉得自己想多了。
他如今不过是区区启蒙先生,奚娆就算关心他,也只是处于怜悯,不可能有其它。
见他这般不识好歹,自然不会再管。
等婢女离开,将门闩插上,祁狅把手里的烫伤膏放在桌子上,摸索着揭开面具。
猪皮所做的面具被火星撩出一个大洞,他本身的皮肤倒是并未被伤到。
祁狅从胸腔深处重重地叹出一口气,面具成了这副模样,但凡有人看到,他的身份就瞒不住了。
奚娆会如何看他,阿湛又该如何想他?
在经历过重创后,祁狅承认如今的自己胆小如鼠,连一丁点厌恶和疏远都不敢面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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