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克骑在高头大马上，面色冷峻，眼神如刀般扫过投降的众人。
他的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，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凝重的气氛。
王克缓缓开口，声音低沉却透着威严：“栗养志，你本为大明将领，就应知晓大义，如今却助纣为虐，领兵来犯我大明疆土，致使生灵涂炭，此等罪孽，你可认罪？”
栗养志跪在地上，身体瑟瑟发抖，额头冷汗如雨而下，他不敢直视王克的眼睛，嗫嚅着说道：“国公，末将…… 末将也是奉命行事，身不由己啊。”
王克冷哼一声：“奉命？你既受国恩，就当有自己的判断和坚持，难道投降清廷并遵守鞑子的命令便是你肆意杀戮的借口？”
说罢，他转头看向那些投降的八旗兵，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，既有对敌人的鄙夷，也有对仇人般的痛恨。
此时，战场上的硝烟还未散尽，刺鼻的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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